含光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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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光门,位于西安南城墙最西侧,是宇文恺贺娄子干两位设计师设计的大兴城皇城一侧的城门,于隋开皇二年(公元582年)建造。

隋唐含光门与西市隔街相望。各国官员、丝绸客商经含光门进入西市,再西行至中亚和西亚,因此含光门成为丝绸之路在长安城的重要节点。五代十国时期,长安新城四周共开5道门。东西北面各一道,南边两道,即偏东的安上门和偏西的含光门。宋代时,封闭了含光门的西、中门道,仅留东门道作为过道。元明时期,城墙改造,含光门被包入城墙内,自此隐匿700余年,历经清朝、民国直至解放,它都被完好包裹在西安城墙内。20世纪50年代前,含光门遗址西半部一段老城墙倒塌,形成豁口,成为市民往来通道。20世纪50年代后,西安市沥青马路,此处成为出入城的南北通道。含光门遗址中、西门道间的隔墙及两端门墩被破坏,但门址底部仍保存下来。1986年3月,含光门的考古发掘中,千年前的原夯土高台重现于人们视线。2003年底起,在西安市政府和文物部门主持下,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唐城考古队清理含光门遗址,在城墙底部发现一处隋唐皇城过水涵洞遗址,同时对含光门遗址段城墙断面展开考古调查。2006年底起,在含光门遗址、城墙断面和过水涵洞基础上,西安唐皇城墙含光门遗址博物馆开始建设。2008年9月26日,含光门遗址博物馆正式开馆。

含光门保存高度达8米以上,三个门道尺寸清晰。东、西两门道宽度均为5.3米,中间门道宽5.5米,含光门进深长度为19.6米。含光门门址平面呈长方形。门墩东西长37.4米,南北宽19.6米,方向北偏东1°30'。门墩由纯净黄土版筑而成,东部保存最高处(自唐代地面起)8.2米。其外皮包砌砖壁,厚0.35米。砖壁仅底部部分保存,最高处尚存1米多,砖基深入唐代地面下0.7米多。门墩向上有收分,平均每高1米收进0.24米,比例约为四比一。截至2016年,含光门是隋唐长安城遗址中保存较为完好的城门遗址。从含光门的发掘情况可知,元代不仅重修过“新城”,还将城角改建成圆形外突形式。明代扩建西安城时,仅保留西南一角按元代形式修建,这也解开了西安城四角惟有西南一角呈圆形之谜。

名称由来

民间传说,“含光”一词源于春秋时期:有位卫国人孔周,拥有三把宝剑,其中一把名为含光——看它却看不见,挥动它却感觉不到它的存在,它所触及的地方,无声无息,经过物体时物体也毫无察觉。所以《易·坤》中说:“含万物而化光”。华色含光,体美冶容。“含光之门”,取其美好寓意:开启城垣的通途,饱览终南的翠色;迎接八方来客,收纳九州风华。据西安唐含光门遗址博物馆工作人员考证,“含”在古汉语中有包容、宽容之意;“光”则有明亮、宽广、深远之意。在中国古代,“含光”两字连用,有“含弘光大”之意,如“华色含光”。所以,可把“含光”理解为包容、宽大、兼容。

历史沿革

追溯含光门的历史,已有1400多年。隋开皇二年(公元582年),经宇文恺贺娄子干两位设计师设计,一座占地84平方公里的城市破土动工。作为大兴城皇城一侧的城门,含光门大致也在这个时期修建。

唐代时期,含光门内连接含光门大街,此街向北直通皇帝所在的宫城。含光门东北角(含光门大街东边)是鸿胪寺与鸿胪客馆。鸿胪寺是当时专门管理外交、民族事务的机构。唐代所有外事接待活动都要经含光门街。开放包容的大唐王朝,常迎来世界各地、肤色语言各异的使节。将他们进入皇城的必经之门命名为“含光门”。

隋唐含光门与西市隔街相望。各国官员、丝绸客商经含光门进入西市,再西行至中亚和西亚。含光门是丝绸之路在长安的重要节点。隋唐含光门内西北边,是隋唐长安的社稷坛。社稷坛又称大社、太社,是历代帝王祭祀土神与谷神的祭坛,是王朝政权的标志与代称。唐朝末年,长安城被数次纵火焚烧,含光门也不可避免地遭受了一些损坏。唐末建新城时,将皇城南墙的朱雀门封闭,只保留了东侧的安上门和西侧的含光门。

五代十国时期,长安新城四周共开5道门。东西北面各一道,南边两道,即偏东的安上门和偏西的含光门。宋代时,封闭了含光门的西、中门道,仅留东门道作为过道。元明时期,城墙改造,含光门被包入城墙内,自此消失700余年,历经清朝、民国直至解放,它都被完好包裹在西安城墙内。

20世纪50年代前,含光门遗址西半部一段老城墙倒塌,形成豁口,成为市民往来通道。20世纪50年代后,西安市沥青马路,此处成为出入城的南北通道。含光门遗址中、西门道间的隔墙及两端门墩被破坏,但门址底部仍保存下来。1986年3月,含光门考古发掘中,千年前的原夯土高台重现于人们视线。2003年7月,陕西省文物局正式批复了西安市上报的《含光门环境设计方案》,依照方案,西安市对含光门环境进行改造。同年,在西安市政府和文物部门主持下,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唐城考古队清理含光门遗址,在城墙底部发现一处隋唐皇城过水涵洞遗址,同时对含光门遗址段城墙断面展开考古调查。2005年6月15日,含光门改造工程正式通车。2006年底起,在含光门遗址、城墙断面和过水涵洞基础上,西安唐皇城墙含光门遗址博物馆开始建设。作为中国首座城门遗址博物馆,它已被纳入“丝绸之路”申遗项目。中亚西亚官员考察后,称赞其为保护典范。2008年9月26日,含光门遗址博物馆正式开馆。

自然地理

位置境域

含光门是西安南城墙最西侧的一座大门。

气候类型

含光门所在地区属暖温带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,四季分明,气候温和,雨量适中。

方位布局

含光门夯土保存高度达8米以上,三个门道尺寸清晰。东、西两门道宽度均为5.3米,中间门道宽5.5米,含光门进深长度为19.6米。考古发现,含光门内两侧砌有砖,有过梁式门道,门上设有门楼。门内有通往门楼的马道,位于门西侧,紧贴城墙。考古人员不仅发现了实物遗址,还揭开了含光门昔日的“行路”历史。中门道是权贵专用,利用率低,几乎未维修过,基本保留了大唐初期砌门的材料与形制,显得大气精致;东、西门道多次维修,基本保留了晚唐时期粗糙的砖砌形制。每个门道砌砖上都抹有白灰墙皮,车辙痕迹仍在,中部石质门槛也存留完好。门道过梁和门楼柱础等均保存完好。

含光门共有三个门道,门址平面呈长方形。门墩东西长37.4米、南北宽19.6米,方向北偏东1°30'。门墩由纯净黄土版筑而成,东部保存最高处(自唐代地面起)8.2米。其外皮包砌砖壁,厚0.35米。砖壁仅底部部分保存,最高处尚存1米多,砖基深入唐代地面下0.7米多。门墩向上有收分,平均每高1米收进0.24米,比例约为四比一。

三个门道建筑形制相同,保存较为完整。此次仅发掘中间和西侧门道至唐代地面,东侧门道清理至宋代路面即停止,准备保护完整的宋代门道路面层。从各门道内的灰烬和红烧土遗迹看,含光门在唐末曾遭火烧。中、西两门道路面上有烧过的灰烬和木炭,部分路面被烧成深红色,特别是门道两侧夯土壁面有立柱部位有大片红烧土,厚达3厘米多。西侧门道中间门限两侧有大片木灰,灰烬内发现多枚大型铁门钉(泡钉)。除门道北端部分被后来破坏外,其余均保存了唐代地面和车辙遗迹。中间门道路面原有铺砖,但大部分已被扰乱无存,无车辙痕迹。门道内填有灰烬及砖瓦扰乱土,厚约1米。经火烧废毁后,中、西二门道未再修复使用,而是在灰烬、砖瓦扰土层上加筑夯土,封闭了这两个门道。仅保留东侧门道修复使用至宋代。

各门道宽度不一,中间门道宽5.72米,西门道宽5.35米;东门道虽未发掘至唐代地面,但从两端侧面测得宽度亦约5.35米。看来中间门道有意比两侧宽大,东、西两门道宽度一致。各门道进深均为19.60米,门道间隔墙厚均3.07米。由中间门道向西的一段城墙,早在五十年代前已成为豁口,为出入城通道,因此中、西门道间隔墙和西端门墩部分已被破坏至与现在地面平齐,故中、西门道间隔墙残存高仅1米左右。中、东门道间隔墙高7.95米,在历次发掘的门址中保存最好。

门道建筑形制与1973年发掘的明德门遗址基本相同,均为木构架门道。门道两侧各有排列整齐的15个柱础石,两列柱础东西对称。中间门道柱础保存较多,东侧有14个,仅北端一个缺失;西侧保存11个,北端4个已无存,但坑位均清楚。西门道柱础缺失较多,东边尚有11个,西边保存10个,均为北端被破坏缺失。这些缺失的柱础可能是在北宋时期被破坏,破坏坑处出现很多宋代青瓷片。柱础均为青石,呈方形,边长72-78厘米。每个柱础中间有一直径10-11.5厘米、深10厘米的圆形榫眼,用于立排叉柱。各础石间距1.3米(中至中)。从排叉柱被烧留在础石上的长方形痕迹看,柱的横断面宽、厚为28x22厘米。

排叉柱之间均砌砖,砖侧立排砌,外侧抹白灰墙皮,接近地面处绘有赭红色边脚线。可惜墙皮多已脱落,仅基部保留少许。排叉柱虽已被烧毁,但壁间留下的柱槽位置清晰。根据柱槽可知,排叉柱从两端起向内各有五柱,均向内倾斜,两端倾斜度较大,向内各柱倾斜度渐小,至中间五柱则垂直。然而,由于排叉柱被烧后,砖壁有的移位变形,故有的排叉柱显得倾斜度极大。如中、西门道之间的隔壁南端,因地基下沉,两个柱础均倾斜,其中一个础石断裂,砖壁也向内倾倒,其柱槽斜度已非原状。

中、西两门道正中,在两侧(第八个柱础处)各置一门砧石,门砧石上架石门限。中门道门限长5.40米,分四段,可能是受石材限制。除东端一段尺寸略小外,其他三段断面宽30厘米、高38厘米。东端架在门砧石上的一段,长100厘米,断面宽24厘米、高38厘米。这一段门限上面和南侧面雕有阴线纹卷草花纹,南侧面近东端卷草纹中雕有一只鸾鸟衔绶图案。从这一段门限尺寸较小、花纹被开榫眼破坏的情况看,是利用旧材所作,可能是原门限破损后,重修时替换的。门限两端开有榫眼,西端榫眼长29厘米、宽6厘米、深3.5厘米;东端榫眼长20厘米、宽4.6厘米、深6厘米。所开榫眼,当是为安立颊(门框)之用。门限内外地面上原有铺砖,但已破坏无存,仅留下一些痕迹。

西门道门限长5.15米,亦分四段,门限损坏较严重,中间一段上部全缺损。门限断面宽24厘米、高27厘米,两端各开一长21.5厘米、宽7厘米、深4厘米的眼。门限上凿有车辙沟槽,便于通车。门限内外两侧铺有一段石路面,铺石上亦有车辙沟痕。中、西两门道在门限内侧的门砧石上,均开有长17厘米、宽4厘米的长方形槽,内有铁锈及残碴,说明有铁铸门臼安在此方槽内,板门则安在门限里面(城内一面)。西门道内出土多枚大形铁泡钉,证明门板上安有铁门钉。

中、西两门道路面均北高南低,肉眼明显可见由城内向城外呈缓坡形。实测门道北部比南部高出26厘米,约呈千分之十三的坡度。门道两侧排叉柱柱础也随这一坡度平置。这一设计显然是为便于城内向城外地面排水,但在过去发掘的各门址中,未发现这种现象。

重要景点

博物馆

含光门博物馆展厅建筑面积达三千九百八十平方米,展示内容有唐代含光门门道、城墙断面和过水涵洞遗址等,唐含光门遗址门址呈长方形,长三十七点四米、宽十九点六米,以纯净黄土版筑而成。是唐代门址历次发觉中保存最好的一处,具有其完整性、真实性、唯一性和普遍价值。

开发与保护

含光门的发掘工作自1986年3月下旬启动,至6月底结束。发掘前先拆除一段长28米的明清时期西安城墙。发掘段城墙高11.6米,雉堞(女墙)高1.8米;墙基宽20.40米,上宽15.00米,收分接近城高的一半。墙体内部为土,两侧砌砖壁。砖壁下筑有三合土墙基,深1.6米。外侧砖壁底部,在三合土基址上靠外侧平铺一层石条,为两列并列。石条长宽不一,一般长174厘米、宽31厘米、厚31厘米。石条露于当时地表之上,其上砌砖壁。砖壁底部厚2.4米,向上逐渐减薄,顶部厚1.2米。城内侧砖壁底部未铺石条,砖壁同样底部厚、向上渐薄。外侧砖壁收分较小,至顶收进2.40米;内侧砖壁收分略大,至顶收进3.00米。城墙上面平铺两层砖。明清城砖长45厘米、宽23厘米、厚10厘米,每块重约15公斤。

从发掘段看,所谓明清修建的今西安城,除城墙两侧砖壁下基础部分为明代所建外,绝大部分为清代重建。城墙用砖几乎全是清代,难以分辨是否还有明代砖。发掘工作自上而下,揭去上面铺砖和两侧砖壁后,露出夯土墙体。夯土墙上部为明清增筑,土质较杂,呈灰褐色,夹杂灰碴及砖块等。夯筑质量较好,但夯层不明显。从城上向下4.7米,土质变为黄褐色,夯筑质较坚硬。这层夯土在含光门东门道东侧门墩上部厚0.3米多,与东门道内填筑夯土相连,土质一致,可知为元代增筑。

去掉这层夯土,向下深5米时,在含光门东门道西侧隔墙上面南部出现一个柱础石,础为青石,尺寸为40×38厘米。与此相对,东门道东侧1.5米处门墩上也有一个柱础,同一平面向北5米多处还有一个柱础。柱础南侧有少许铺地砖,东侧有一段南北向砖墙基。从现象看,这是房屋建筑遗迹。因破坏严重,看不出完整形式,但可肯定不是唐代建筑遗存,很可能是唐以后至宋时,在东门道上重建的门楼基址残迹。清除这处遗迹后,露出唐代夯土墙及门墩、隔墙等遗址。唐代夯土纯净,无杂质,呈黄色,夯筑坚实,层次分明,每层厚6 - 8厘米,个别夯层厚达11厘米。至此,发掘清理工作分两步进行:先清除明清增筑部分,再清除元代及元以前在门道内所筑夯土。清除明清在含光门门墩两侧增筑的夯土后,唐含光门东部门墩全部显现。明清修筑西安城时,仍利用唐代皇城城址。为增筑牢固,将含光门门墩及城墙两侧削成台阶式,再加土夯筑,以防滑坡倒塌。

元代封闭东门道时填筑的夯土高达7米多,呈黄褐色,夹杂少量宋代瓷片。夯筑坚实,夯层清晰,但门道两壁有缝隙,外侧可见后来封筑的痕迹。清除填筑的夯土后,露出宋代路面和铺石,遂保留宋代路面层,停止向下发掘。中门道上部有元代筑的夯土,厚2米多。其下(即由上向下7.4米以下)为灰褐色夯土,土质中夹杂较多唐代残砖,并出土数枚唐代开元通宝铜钱。这层灰褐色夯土厚达4.9米多,从出土遗物看,可能是在门道废毁后不久填筑的。也就是说,五代十国韩建整修唐代皇城为“新城”时,封闭并填筑了中、西两门道。上述夯土层之下为灰烬、砖瓦堆积层,厚1米多,未经夯筑。该层之下即为唐含光门的门道路面。正因这层灰烬、砖瓦堆积未在五代初封筑门道时被清除,门道两侧的砖壁及柱础等才得以保存。若清除后再封筑,门道的砖壁及柱础石恐早已无存。东门道元代封筑情况便是如此。

由唐代路面向上至西安城顶部为13.5米,含光门东部门墩保存高度为8.2米。西门道东侧隔墙及其西侧门墩上部均已遭破坏,现仅存底部,残高1米多。门道内也是灰烬、砖瓦堆积层,与中门道内堆积相同,其上为现代沥青马路。门墩基础由唐地面向下深2.7米。以上为含光门发掘的大体情况。通过发掘,我们对唐代以后重修的“新城”、含光门的使用与封闭,以及元、明、清历代的修建有了新认识。特别是元代对西安城的修建,史书无记载,仅从李好文所著《长安志图》中得知至元代奉元城时已无含光门,但何时封闭、取消此门并不详知。此次发掘不仅得知含光门为元代所封闭,还了解到元代对奉元城进行了全面修建。

含光门曾被火烧过,中、西两门道的柱础石及门限等,因受火烧,边缘部分多已炸裂、破损。中门道东壁及东门道两壁的壁面,均有排叉柱及其顶部木构架被烧形成的红烧土遗迹。最高处的红烧土距门道路面高7米多,据此可推知,含光门门道顶部高度至少也在7米以上。

含光门建于隋开皇二年(公元582年)大兴城修建之时。在中、西门道清理至唐代路面后,于南端内下各开一个小解剖坑,以探寻是否有隋朝路面层及重建遗迹,结果未发现早期路面。除中门道段石门限经过重修外,也未发现其他改建和重修遗迹。唐代路面之上,除堆积一层扰土外,未发现晚期路土。据此推测,唐末中、西二门道被烧后即废弃,仅重修东侧一个门道继续作为含光门使用。

东门道清除元代封筑的夯土后,显露出宋代路面,其上无任何堆积,门道两侧砖壁已无存,只有唐代夯土壁面保存完好。门道北端路土内出土宋“崇宁通宝”铜钱二枚、天圣元宝一枚、宋代铁钱14枚及宋代青瓷片多片。门道宽5.50米,进深与唐时相同,为19.60米。门道内无柱础、门限等建筑,也无破坏遗迹。门道中部铺石,所铺之石大多利用旧柱础石,其形状、大小与中、西门道内的柱础相同,很可能是中、西门道北端缺失的柱础移来铺设。

宋代路面高出中、西门道0.80米。高出唐地面0.50米时,宋代曾对东门道进行修建,在门道南端两壁拐角处各置一片石,角石上面凿有槽,槽内砌砖壁。砖壁仅在角石处残存数砖,因与路面平而保存下来,其余砖壁全被元代封筑时清除。从残存部分测得砖壁厚仅0.3米,较唐代砖壁略薄,故门道比唐时略宽。门道南端出现三个柱洞,内有腐朽木灰。三个柱洞东西向排列,间距约1.30米。立柱用途不详,估计宋晚期此门禁止车辆通行,立柱可能作为路障。

为保留宋代路面,未再向下发掘,推测唐时路面、柱础等完好保存在下面。清理明代所筑城基时,发现西侧北端一个唐代柱础石完好保存在原处,其他想必也未被破坏。含光门内侧上城的马道尚未发现。因发掘范围小,由门墩东端向东仅发掘5米,再向东已进入西安城墙内,不便发掘。从发掘的一段看,城墙由门墩向东两侧均向内斜收,向东城墙渐窄。这段城墙内外壁均砌砖壁面,但砖壁仅底部保存残高0.5米。门墩西端向西为通行街道,未作发掘,待改道后发掘清理,或可能发现马道。从发掘情况可知,唐以后含光门只保留东门道继续通行,直至宋时进行整修,至元代重修奉元城时封闭东门道,含光门至此消失。

相关影响

1984年,西安市环城建设委员会修建西安城西墙时,在皇城西面安福门遗址以北100余米处,即“新城”西北角,发现突出城外的圆形夯土台基,其形制与今西安城西南角相同。因明代扩建西安城时,将西墙向北延长,拆除了这圆形角台,现仅存基础部分。这种回形角台在以往发掘的唐城中未见,但与1958年发掘的元代安西王府城相同,其四角均为突出城外的圆形角台。从含光门发掘现象可知,元代不仅重修过“新城”,还将城角改建成圆形外突形式。明代扩建西安城时,仅保留西南一角按元代形式修建,这也解开了西安城四角惟有西南一角呈圆形之谜。

参考资料 >

西安唐皇城墙含光门遗址博物馆建成开馆.中国新闻网.2025-12-07

细数西安城墙十八门 朝阳门.新浪旅游.2025-12-07

西安城墙 见证千年古都沧桑巨变.人民网.2025-12-07

西安的城墙火了 这些美如画的历史你咋能不知道.今日头条.2025-12-07

西安气候特征.中国气象局.2025-12-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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